黛色參天
霜皮溜雨四十圍,黛色參天二千尺。
——杜甫古柏行
以前總認爲文人形容物象往往可將思維幾近無邊際的跨張,然逐漸走過一些極端景象地域之後,就覺得見識微弱,
父親那年代,小學畢業,日本人的老師帶他們去爬阿里山,到神木前拍張照片,這神木就有這般神氣,那照片也成他們一生很重要的起點。我們畢業好像什麼象徵的儀式都沒有。樹一直在那裡,毎每消遣晚生了二十幾年,見到倒在地上的神木,已經一甲子後了。
不同民族,思維信念的養成,落差還真大。
兩岸漢字藝術節刻柏𣗳句,見此有感。